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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崽跑路五年,总裁堵上门知乎后续免费试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5 13:55:09    

墨墨周砚白是一位普通的年轻人,在猛炫冰西瓜的小说《带崽跑路五年,总裁堵上门》中,他意外发现自己拥有了超能力。从此之后,他踏上了一段充满冒险和挑战的旅程,与邪恶势力斗争,保护世界的安全。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震撼的故事世界,带着孩子,跟我走。别逼我用更难看的方式。”他扫了一眼周围越来越多围观的人,眉头厌恶地蹙起。“我不走!墨墨也不跟你走!”我……。

我手一抖,橙子滚了一地。“爸爸!”这一嗓子,脆生生的,带着孩子特有的穿透力,

直接扎进我耳朵里。不是疑问句,是肯定句。我浑身血液“唰”一下凉了半截,猛地抬头。

沈墨,我五岁的儿子,正踮着脚,小手用力指着超市入口的方向,圆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,

小脸因为激动涨得通红。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,我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。是他。周砚白。

五年了。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这张脸。他穿着件看起来就很贵的黑色大衣,

衬得人肩宽腿长,站在一堆推着购物车、拎着打折鸡蛋的大爷大妈中间,扎眼得要命。

他好像刚从外面进来,肩上还落着点没拍干净的雪沫子,眼神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来,

精准地落在我,还有我身边的沈墨身上。那眼神,沉甸甸的,像结了冰的深潭,

看不出什么情绪,但压迫感十足。他身后跟着两个穿黑西装的男人,跟两座门神似的。操。

我脑子里就剩这一个字。我一把将墨墨拽到身后,动作快得差点把他带倒,

手里的购物袋“啪嗒”掉在地上,里面刚买的打折鸡蛋估计全完了。我顾不上心疼,

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,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。“墨墨,你看错了!那不是爸爸!

”我声音压得低,但急得发颤,弯腰就去抱他,只想立刻、马上、原地消失。“是爸爸!

就是爸爸!”墨墨在我怀里扭得像条泥鳅,小手指着周砚白的方向,固执地大喊,

“妈妈你看!爸爸!爸爸在那里!”他的声音太响亮了,

周围好几个挑水果的大妈都好奇地看了过来。完了。我心脏跳得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,

死死抱着墨墨转身就想跑。超市这么大,出口好几个,

只要跑出他的视线范围……刚迈出一步,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扣住了我的手腕。那力道,

铁钳似的,又冷又硬,捏得我骨头生疼。“跑?”周砚白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,很近,

带着一股冷冽的气息,和他身上的雪味儿混在一起。“沈琥珀,带着我的种,

你能跑到哪儿去?”我的种。这三个字像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我心上。我猛地抬头,

正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。五年了,时间好像只在他身上沉淀下更重的压迫感,

那张脸依旧英俊得过分,却冷得像块冰雕。“放手!”我使劲想甩开他的手,纹丝不动。

“谁是你的种?周砚白,你认错人了!”“认错人?”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,

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扯了一下,那弧度冰冷,毫无温度。他目光下移,

落在我怀里还在奋力挣扎、小脸憋得通红的墨墨身上,眼神复杂地闪了闪,有探究,有审视,

还有一种……我说不清的、让人心惊的东西。“他几岁?五岁。时间,对得上。

”“对得上个屁!”我急疯了,口不择言,“大街上五岁的孩子多了去了!

你凭什么说他是你的?周砚白,你有病就去医院,别在这儿发疯!”“凭什么?

”他重复了一遍,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笃定。他微微侧头,

对身后其中一个黑西装示意了一下。那个黑西装立刻上前一步,动作快得惊人,

目标明确——我怀里的墨墨。“你干什么!滚开!”我尖叫起来,抱着墨墨死命往后退,

用身体挡着。超市里已经有不少人停下脚步,朝这边张望。“妈妈!”墨墨被这阵势吓到了,

小脸发白,紧紧搂住我的脖子。“把孩子给我。”周砚白的声音冷得像冰渣子,

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。他身后的另一个黑西装也围了上来,堵住了我另一边的去路。“休想!

你敢动他一下试试!”我红着眼,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,

另一只手下意识地去摸外套口袋。那里常年备着一小瓶防狼喷雾,

是我独自带娃这五年养成的习惯。“试试?”周砚白嗤笑一声,眼神陡然变得锐利逼人,

“沈琥珀,你以为,五年过去,你还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?”他猛地一用力,我手腕剧痛,

被他硬生生拽得一个趔趄,怀里的墨墨差点脱手。就在这时,那个黑西装抓住了机会,

大手直接伸过来,抓住了墨墨的胳膊。“啊!妈妈!妈妈!”墨墨吓得大哭起来。“放开他!

”我彻底疯了,另一只手掏出防狼喷雾,

想也没想就对着抓住墨墨的那只黑西装大手喷了过去。“呲——”一声短促的喷响。

那黑西装闷哼一声,条件反射地松开了手。墨墨趁机死死抱住我的脖子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“你找死!”周砚白眼神瞬间阴鸷得吓人,扣着我手腕的力道骤然加大,

几乎要把我的骨头捏碎。另一只手闪电般伸出,精准地夺走了我手里的小瓶子,

看都没看就扔给了旁边的另一个手下。“周砚白!你这是绑架!拐卖儿童!我要报警!

”我疼得冷汗直冒,手腕肯定青了,但嘴上一点不服软。“报警?

”他像是听到了更好笑的事,俯下身,那张冰冷英俊的脸几乎要贴上我的,气息喷在我脸上,

带着森森的寒意,“好啊,你现在就报。正好让警察查查,五年前你是怎么算计我,

爬上我的床,然后偷了我的种跑路的。”他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,扎得我浑身发冷,

血液倒流。算计?偷种?明明……“你放屁!”巨大的屈辱和愤怒让我浑身发抖,“周砚白,

你**!”“我**?”他眼神更冷了,“沈琥珀,你最好搞清楚状况。现在,立刻,

带着孩子,跟我走。别逼我用更难看的方式。”他扫了一眼周围越来越多围观的人,

眉头厌恶地蹙起。“我不走!墨墨也不跟你走!”我梗着脖子,死死抱着孩子,

用尽全身力气对抗他手上的力道,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。“由不得你。

”周砚白彻底失去了耐心。他不再跟我废话,

直接对那两个黑西装下令:“把她和孩子都带上车。”“是,周总。

”两个训练有素的男人立刻上前,一个强硬地掰开我抱着墨墨的手,

另一个直接架住了我的胳膊。墨墨被强行从我怀里抱走,撕心裂肺地哭喊着“妈妈”。

“墨墨!墨墨!你们放开他!放开我儿子!”我拼命挣扎,又踢又打,像个泼妇。头发乱了,

衣服也扯歪了,狼狈不堪。周围一片窃窃私语和指指点点。周砚白就站在那里,冷眼看着,

像在看一场与他无关的闹剧。等墨墨被抱走,他才冷冷地瞥了我一眼,

对架着我的黑西装说:“带走。”我就这样,在众目睽睽之下,被半拖半架地弄出了超市,

塞进一辆停在路边的黑色宾利后座。墨墨被放在了另一侧,还在抽噎,小脸上全是泪痕。

周砚白随后坐了进来,“砰”地关上车门。车子无声地滑入车流。车内空间很大,

真皮座椅散发着冷冽的皮革味。暖气开得很足,但我只觉得浑身冰冷,止不住地发抖。

墨墨爬过来,紧紧挨着我,小手抓着我的衣角,大眼睛里满是恐惧。

“妈妈…爸爸…坏…”他抽抽搭搭地说。我把他紧紧搂在怀里,下巴抵着他的小脑袋,

眼睛死死瞪着坐在对面的周砚白。“周砚白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我声音嘶哑地问,

每一个字都带着恨意。周砚白没看我,他靠在椅背上,闭着眼,手指捏着眉心,显得很疲惫,

又或者,是厌烦。过了好几秒,他才开口,声音没什么起伏:“奶奶要见他。”奶奶?

我愣住。周砚白的奶奶?

那个在我和周砚白那段极其短暂的、被所有人视为攀高枝的“婚姻”里,

唯一给过我一点温暖笑容的老人?“周奶奶…她怎么了?”我下意识地问,心揪了一下。

“肺癌晚期。”周砚白睁开眼,看向车窗外飞逝的街景,侧脸线条绷得很紧,“医生说,

就这几天了。她最后的心愿,是想看看曾孙。”曾孙……这个词像块巨石砸进我心里,

闷得我喘不过气。原来是为了这个。不是为了我,也不是为了所谓的“他的种”,

只是为了满足一个垂危老人的心愿。我低头看着怀里懵懂又害怕的墨墨,心里五味杂陈。

愤怒、屈辱、悲伤,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。“所以,你就用这种方式?”我冷笑,

“跟土匪一样,当街抢孩子?”周砚白终于转过头看我,眼神依旧冰冷:“不然呢?沈琥珀,

你觉得我该怎么请你?给你发张请柬?还是跪下来求你?”“你至少可以好好说!

”我提高了音量,“五年!五年你都没出现过!现在突然冒出来,二话不说就抢人,

你是人吗?”“好好说?”他像是被我的话刺了一下,眼神陡然变得锋利,身体微微前倾,

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,“五年前你卷走我保险柜里的钱,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时候,

跟我好好说了吗?沈琥珀,你拿什么资格来要求我好好说?”保险柜的钱?我懵了。

“什么钱?我什么时候拿过你的钱?”我愕然地看着他。“装?”他嗤笑,眼底满是讥讽,

“十万块现金,还有一张五十万的支票。不是你拿的,难道是它们自己长腿跑了?

”“我没有!”我斩钉截铁地反驳,气得浑身发抖,“周砚白,你别血口喷人!

我离开的时候,除了身上那套衣服,什么都没拿!更没见过你什么保险柜!”“呵。

”他显然不信,靠回椅背,闭上眼睛,摆明了不想再跟我争论。“随你怎么说。现在,

你只需要安分点,带好孩子,让奶奶见一面。之后……”他顿了顿,

声音冷硬:“我会给你一笔钱,足够你们母子下半辈子衣食无忧。孩子,留下。”“不可能!

”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瞬间炸毛,“钱我一分不要!墨墨是我的命!

你休想把他从我身边带走!”周砚白没再说话,只是闭着眼,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。

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。墨墨在我怀里,大概是被我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到了,

小声啜泣着,不敢大声哭。车子开了很久,离开了喧闹的市区,

驶向一片环境清幽、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别墅区。最终停在一栋灯火通明的中式大宅院前。

这就是周家老宅,五年前我来过一次,拘谨又卑微。如今再来,却是被押解犯人一样押来的。

一个穿着得体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女人快步迎了出来,看到周砚白下车,

恭敬地喊了声“少爷”,目光随即落到我怀里的墨墨身上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复杂。

“张姨,带他们去客房安顿。”周砚白吩咐道,看都没再看我们一眼,径直大步走进了宅子。

那个叫张姨的女人走过来,脸上没什么表情,语气还算客气:“沈**,小少爷,

请跟我来吧。”我抱着墨墨,跟着她走进这座深宅大院。雕梁画栋,庭院深深,

一切都透着古老和威严。五年前我在这里小心翼翼,五年后,我抱着我的孩子,像个闯入者,

满心戒备和屈辱。张姨把我们带到二楼一间宽敞的客房。房间很大,布置得很舒适,

甚至还有专门给小孩准备的玩具和绘本。“沈**,有什么需要可以按铃。

晚餐会有人送上来。”张姨说完,微微颔首,就退了出去,轻轻带上了门。门一关,

房间里只剩下我和墨墨。我紧绷的神经稍微松懈了一点,腿一软,

抱着墨墨跌坐在柔软的地毯上。“妈妈…”墨墨抬起小脸,眼睛还红红的,

“那个叔叔…真的是爸爸吗?”我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。这个问题,终究还是来了。

我看着他酷似周砚白的眉眼,鼻子一酸,用力把他搂紧。“墨墨…”我艰难地开口,

“他是…是你生物学上的爸爸。但是,妈妈才是最爱墨墨的人,妈妈永远不会离开墨墨。

”我避开了那个复杂的称呼,只强调了血缘和我的爱。墨墨似懂非懂,小脑袋靠在我肩上,

小声说:“可是…他好凶…他抢墨墨…墨墨不喜欢他…”“嗯,妈妈也不喜欢他。

”我亲了亲他的额头,“我们不怕。等…等太奶奶见过墨墨,妈妈就带你回家,

回我们自己的家。”“真的吗?”墨墨眼睛亮了一下。“真的。”我用力点头,

像是在给他保证,也是在给自己打气。晚上,有人送来了精致的晚餐。

我和墨墨都没什么胃口,草草吃了几口。陌生的环境,未知的恐惧,让我们都睡不安稳。

墨墨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。第二天一早,天刚蒙蒙亮,房门就被敲响了。是周砚白。

他换了身家居服,少了昨天那种逼人的锋芒,但眼神依旧深沉,

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:“收拾一下,奶奶醒了,要见孩子。”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。

该来的还是来了。我快速给墨墨换了身干净衣服,自己也简单整理了一下。牵着墨墨的小手,

跟在周砚白身后,穿过长长的回廊,走向宅子最深处的那个院落。

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和中药混合的味道。房间很大,光线柔和。

一位形容枯槁的老人躺在宽大的床上,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,瘦得几乎脱了形,

只有那双浑浊的眼睛,在看到我们进来时,骤然亮起一丝微弱的光。“奶奶。

”周砚白的声音放得很轻,走上前。周奶奶的目光却直接越过了他,落在我身边的墨墨身上。

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,枯瘦的手费力地抬了抬。

“孩子…我的…小曾孙…”她的声音气若游丝,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激动和渴望。

周砚白回头看向我,眼神示意。我蹲下身,把墨墨往前轻轻推了推,声音放得很柔:“墨墨,

去,那是太奶奶。”墨墨有些怯生生的,但还是听话地慢慢走了过去,

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床上陌生的老人。周奶奶颤抖的手终于够到了墨墨的小手,紧紧握住,

像是握住了稀世珍宝。她浑浊的眼睛里涌出泪水,顺着深深的皱纹滑落。

“像…真像…砚白小时候…”她断断续续地说着,目光贪婪地描绘着墨墨的五官,

充满了慈爱和不舍。

“好孩子…让太奶奶…好好看看…”墨墨大概是感受到老人身上那种纯粹的善意和悲伤,

没有躲开,乖乖地站在那里,任由老人抚摸他的小脸。看着这一幕,我的眼眶也忍不住发热。

无论我和周砚白之间有多少恩怨,这一刻,老人对血脉的眷恋是真实的。

周奶奶拉着墨墨的手,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,声音很轻,有些含混不清。

大多是关于周砚白小时候的趣事。墨墨似懂非懂地听着,偶尔点点头。

周砚白一直沉默地站在床边,看着祖孙俩,侧脸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不清。

过了好一会儿,周奶奶似乎耗尽了力气,握着墨墨的手慢慢松了力道,眼睛缓缓闭上,

呼吸变得绵长而微弱。旁边的护士轻声说:“老夫人睡着了。”周砚白这才上前,

轻轻将奶奶的手放回被子里,又深深地看了墨墨一眼,那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。然后,

他示意我和他出去。走出房间,站在廊下。清晨的空气带着凉意。“谢谢。

”周砚白忽然开口,声音低沉沙哑,目光落在庭院里萧瑟的枯枝上。我愣了一下。

没想到他会说这个。“我不是为你。”我硬邦邦地回了一句。他沉默了一下,再开口,

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:“奶奶的时间不多了。这几天,让墨墨多陪陪她。”“我知道。

”我应道。这点人情味,我还是有的。“至于你,”他转过头,目光锐利地审视着我,

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评估,“开个价吧。要多少钱,才肯放弃墨墨的抚养权。”又是钱!

我心头那股刚压下去的火“噌”地又冒了上来。“周砚白,我说过了,钱我一分不要!

墨墨是我的儿子,我绝不会把他给你!”我斩钉截铁地重申。“你的儿子?”他冷笑,

向前逼近一步,强大的气场迫使我不得不后退,“他身上流的是我周家的血!沈琥珀,

你当年处心积虑,不就是为了这个?生下他,不就是想母凭子贵?现在机会摆在你面前,

别不识抬举。”“处心积虑?母凭子贵?”我被他颠倒黑白的话气得浑身发抖,

胸口剧烈起伏,积压了五年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,“周砚白!

你才是那个最不识抬举的**!五年前要不是你妈——”话到嘴边,我猛地刹住车。不行,

现在不能说。墨墨还在里面。我不能在孩子面前撕扯这些不堪的过往。“我妈怎么了?

”周砚白眼神陡然变得极其危险,像淬了毒的冰刃,死死盯着我,“沈琥珀,你把话说清楚!

”“没什么!”我扭过头,避开他逼人的视线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“总之,墨墨是我的,

你想都别想!等周奶奶…等事情结束,我立刻带他走!”“走?”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

一把攥住我的胳膊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,“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?想来就来,

想走就走?沈琥珀,五年前让你跑了,是你运气好。这一次,你休想!”“你放开我!

”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,用力挣扎。“少爷!沈**!”张姨急匆匆地跑过来,

脸色有些发白,“老夫人醒了,说…说想见沈**单独说几句话。”周砚白眼神一凛,

手上的力道松了些。我趁机甩开他,揉着发疼的胳膊,心里乱成一团。周奶奶要单独见我?

“去吧。”周砚白冷冷地说,眼神警告意味十足,“别说不该说的话。”我没理他,

跟着张姨再次走进了那间充满药味的房间。周奶奶已经醒了,靠在床头,脸色比刚才更灰败,

但眼神却异常清明,甚至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。墨墨被护士带到旁边的小房间去玩了。

“孩子,过来…”周奶奶朝我招招手,声音微弱却清晰。我走到床边坐下。

“琥珀啊…”她枯瘦的手轻轻覆上我的手背,冰凉。“苦了你了…”只这一句,

我的眼泪差点就掉了下来。五年了,第一次有人对我说这样的话。“奶奶,

我…”“听我说…”她打断我,喘了口气,浑浊的眼睛看着我,带着深深的歉意和无奈,

“砚白…他恨你…是因为…他不知道…当年的事…”我的心猛地一跳。

以为…是你处心积虑…给他下药…爬上他的床…又偷了钱…跑了…”周奶奶断断续续地说着,

每说一句,都像是耗费巨大的力气。“他…被他妈…骗了…”“是…是他妈妈?

”我声音发颤,虽然早有猜测,但亲耳听到证实,还是觉得浑身发冷。周奶奶艰难地点点头,

…所以…在你给砚白送的醒酒汤里…下了东西…又…伪造了你偷钱的证据…逼你走…”果然!

果然是她!那个表面端庄高贵,眼神却像毒蛇一样冰冷的女人!当年就是她,

把一杯加了料的“醒酒汤”硬塞给我,让我送去给醉酒的周砚白。然后第二天一早,

带着一群人“捉奸在床”,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我,骂我是不要脸的**,为了钱不择手段。

她甩给我一张支票,说那是我的“卖身钱”,让我立刻滚蛋,永远消失,

否则就让我全家好看。我那时年轻,又惊又怕,

加上周砚白醒来后那厌恶冰冷的眼神……我除了跑,还能怎么办?

“砚白…他…一直被他妈妈…蒙在鼓里…”周奶奶喘得更厉害了,紧紧抓着我的手,

“他恨错了人…孩子…委屈你了…”巨大的冤屈感席卷而来,我死死咬着嘴唇,

才没让自己哭出声。五年了,背着“处心积虑爬床捞女”的污名,东躲**,独自抚养孩子,

所有的艰辛和委屈,在这一刻找到了源头。“奶奶…您…您为什么不告诉他?”我哽咽着问。

“我…也是…后来才知道…”周奶奶眼中流下泪,

都处理干净了…砚白他…只信他看到的…‘证据’…和…他妈妈的话…”她剧烈地咳嗽起来,

护士连忙上前帮她顺气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缓过来,气息更加微弱,眼神也开始涣散,

却依然紧紧抓着我的手,

…他…也是个…可怜人…被自己亲妈…骗了…这些年…他心里…也苦…”“奶奶…您别说了,

休息会儿…”看着她痛苦的样子,我于心不忍。“答应我…”她死死盯着我,

眼神带着最后的恳求,

机会…把真相…告诉砚白…别让…恨…耽误了孩子…也耽误了…你们…”她的声音越来越低,

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清了。那只覆在我手背上的枯手,也慢慢失去了力道,滑落下去。

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的长鸣。“奶奶!”我失声喊道。周砚白像一阵风一样冲了进来,

扑到床边,紧紧握住奶奶滑落的手,声音嘶哑破碎:“奶奶!”医生和护士迅速围了上来。

房间里一片混乱。我站在原地,看着周砚白悲痛欲绝的侧影,听着那刺耳的仪器长鸣,

脑子里一片空白。手背上,似乎还残留着老人冰凉的触感,和她临终前那沉重的嘱托。

周奶奶走了。葬礼办得肃穆隆重。周砚白一身黑衣,站在最前面,背影挺直,

像一座沉默的冰山,周身散发着浓重的悲伤和生人勿近的寒气。墨墨穿着小小的黑色西装,

懵懂地站在我身边,小手紧紧抓着我的手指。整个葬礼过程,周砚白没有看我一眼,

也没有看墨墨一眼。他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隔绝了所有人。葬礼结束后,宾客散去。

偌大的周家老宅,只剩下一种死寂的悲伤。张姨带着哭得有些累了的墨墨去休息了。

我站在空旷的客厅里,不知该走还是该留。周砚白不知去了哪里。

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去找墨墨离开时,周砚白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。他一步步走下来,

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有眼睛是红的,带着血丝。他径直走到我面前,眼神冰冷刺骨。

“奶奶走了,心愿也了了。”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,带着一种决绝的冷酷,“现在,

该谈谈我们的事了。”我心头一紧,下意识地后退一步,戒备地看着他:“你想谈什么?

”“墨墨的抚养权。”他盯着我,一字一句,不容置疑,“我不会让他跟着你,

过那种东躲**、没有保障的日子。周家的孩子,必须认祖归宗,接受最好的教育,

继承他该有的一切。”又是这套!周奶奶临终的话在我耳边回响。

看着他这副冷酷无情、自以为是的样子,我积压了五年的愤怒和冤屈,像火山一样爆发了。

“周砚白!”我猛地抬头,直视着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,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,

“你口口声声为了墨墨好!你凭什么?就凭你有钱有势?就凭你姓周?

你连当年事情的真相都没搞清楚!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扮演一个好父亲的角色?

”周砚白眉头狠狠一皱,眼神锐利如刀:“真相?什么真相?

真相就是五年前你为了钱爬了我的床,事后又偷了我的钱跑了!沈琥珀,你还要狡辩?

”“我狡辩?”我气得笑了出来,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,“好!你要真相是吧?

我今天就告诉你真相!让你看看你那个好母亲都干了些什么!”我深吸一口气,

将当年那屈辱不堪的一幕,连同周奶奶临终前的话,一股脑地倒了出来:“醒酒汤里的药,

是你妈下的!是她硬塞给我让我端给你!是她第二天带着人闯进来骂我是**!

是她甩给我五十万支票说是我的卖身钱!是她威胁我如果不滚蛋就让我全家好看!周砚白,

从头到尾,我都是被设计的那个!我偷你的钱?我呸!那张支票我碰都没碰,丢还给你妈了!

我离开的时候,除了我自己,什么都没带!”我吼得声嘶力竭,胸口剧烈起伏,

眼泪终于决堤,模糊了视线。“你妈嫌弃我出身低微,觉得我配不上你们周家,

更怕你对我这个‘捞女’动了真心!所以她用最龌龊的手段毁了我,也蒙蔽了你!周砚白,

这五年来,你恨错了人!真正该恨的,是你那个道貌岸然的母亲!”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。

我的话像一把把重锤,狠狠砸在周砚白身上。他脸上的冰冷和笃定一寸寸碎裂,

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震惊、茫然,然后是……一种山崩地裂般的难以置信和痛苦。

他高大的身体晃了一下,脸色瞬间惨白如纸。“你…你说什么?”他的声音干涩嘶哑,

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,带着破碎的颤音。“我妈…不可能…她…”“不可能?

”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,冷笑着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,“你可以去问问你那个好母亲!哦,

对了,她现在已经躺在精神病院的特护病房里了,对吗?周奶奶说她后来知道了真相,

大受**,精神失常了。这就是报应!”我看着他血色尽失的脸,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,

但随即又被巨大的悲哀淹没。“周砚白,这五年,我带着你的儿子,

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东躲**,不敢在一个地方久住,怕被你找到,

怕被你那有权有势的妈找到。我住过最破的出租屋,打过三份工,

就为了给墨墨买好一点的奶粉。我被人指着鼻子骂过未婚先孕,骂过不要脸。我所有的辛苦,

所有的委屈,都是拜你和你妈所赐!你现在,有什么脸来跟我抢墨墨?你配吗?

”我吼完最后一句,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干了,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大口喘着气。

周砚白站在那里,像一尊瞬间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像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眼神空洞,

带崽跑路五年,总裁堵上门知乎后续免费试读 试读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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